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TRHP】砸一次不夠，就再砸一次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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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採用台灣翻譯

※和平世界萬歲
※大家都還在超棒
※哈利不開心就開砸
※湯姆教授配學生哈利
※作者的大腦依舊不正常

Chapter 2

在度過平靜的開學晚宴後，哈利本來覺得他應該會在霍格華茲會好好度過七年的學生時光，憑著他良好的脾氣，男孩想自己應該不會做出一些驚人舉動讓他跟劫盜者們一樣名留青史。但他似乎太小看梅林了。綠眼小獅子覺得那一位長得很帥的男人，也就是他未來七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根本是找他麻煩！

「哈利・波特，為你的不專心，今天晚上七點禁閉。」

梅林啊！開學到現在也才四個星期，加上這次他就已經被關五次禁閉了！而且他根本沒做錯什麼，像這次只是看了一眼旁邊的榮恩，上次則是不小心撞到一位雷文克勞學姐，上上次也是在課堂上幫妙麗擺出正確的手勢……

看著台上的教授，哈利忍住不高興，悶悶的應聲：「好的……教授。」

一旁的小獅子們又再一次傻楞楞的看著自家學院最優秀的學生，至少是目前本屆黑魔法防禦術最優秀的哈利被帥教授關禁閉。

當事人忍不住看向史萊哲林那一群小蛇去尋求答案，結果同樣得到一臉茫然的表情。

很好，看來他是單一事件。

不過這小插曲很快就被眾人遺忘在湯姆帥氣的臉龐上了，什麼禁閉才不管呢，教授好帥啊。

下課後小獅子和小蛇們一起離開了教室，妙麗看見哈利沮喪的樣子忍不住想安慰對方，而且小女巫很佩服哈利上課能夠不看著教授的臉發呆，「哈利，往好的方面想，你沒被扣分。」

「可哈利根本沒犯錯啊，瑞斗教授太沒道理……」榮恩話說到一半就感受到四周不友善的視線，這讓他突然想起他那對雙胞胎哥哥所說的話──

「親愛的榮恩，因為你有時真的是，」

「過於衝動，所以我們決定要告訴你，」

「一件很重要的事。」

「『霍格華茲淺規則之一，千萬別被聽到說瑞斗教授的壞話。』」

「要知道女孩子，」

「還有一些男孩子的怒火是很恐怖的。」

從回憶裡反應過來，最小的衛斯理弟弟只好降低音量把話說完，「哈利表現得這麼優秀。」說真的，他真的很受不了他哥哥們一搭一唱的說話方式！

可哈利才不管旁人的目光，他只覺得委屈，在一開始他曾感謝家裡環境都是好看的人才不至於讓他上課看著瑞斗教授發呆，但他明明很努力地不引人注目，在教授向自己提問時也很完美的回答正確答案，為什麼還是被找麻煩了？

這讓哈利感到有些挫折，他又不敢去寫信跟莉莉說這件事，應該說他不想讓他們擔心……看來他只好求助那一位了。

 

「晚上好，賽弗勒斯。」

石內卜沒有想過這個小傢伙會來找他，尤其在對方進了葛萊分多後。雖然魔藥學教授沒想過這小鬼會出現在他辦公室前，但他不會跟莉莉的孩子計較這麼多，只好往後一步讓孩子進來。

「我可有這個榮幸可以知道——你是為了什麼才在晚餐時間來打擾你的魔藥學教授呢，波特？」

發現石內卜不打算隨便應付自己，哈利忍不住將自己發生的事一股腦的全部說出來。

「所以，我想請你幫我補習……可以嗎？」

聽完一切事由，石內卜忍不住細想自己的同事……雖然瑞斗看上去非常年輕，但是男人非常清楚對方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至少年齡絕對不是表現出來的那樣。

非常強大的巫師可以控制自己的外表年齡，像是鄧不利多就是個例子，而他相信瑞斗一定也是其中一位。有些傳言還說瑞斗非常受魔法部的歡迎，部長好幾次都想拉攏他去魔法部任職。還有馬份一家，他可沒忘魯修斯非常敬佩這位瑞斗教授，他曾不止一次從對方口中聽到這位同事的名字。

但是瑞斗除了很受歡迎，目前看起來沒有特別的意圖。

正準備答覆時──

咕嚕……

等待答案的孩子瞬間臉紅。

「看來你的肚子比你的大腦更加有用呢。」硬生生將未說出口的話改掉，魔藥學教授忍不住念前面這位摯友的孩子。

「……抱歉。」不知所措的男孩只好將頭低下來，一下課他就匆匆忙忙地跑過來找人，根本忘記吃飯這件事。啊……希望對方不會跟媽媽說這件事。

「我認為在充實自己的大腦前，填飽自己的肚子是基本的。希望你未來可以記住這點，波特先生。」石內卜走到辦公室內唯一乾淨的桌子旁拉開椅子，對著哈利說：「過來。」

「謝謝你，賽弗勒斯。」聽出言語下的關心和答案，哈利忍不住露出笑臉並乖乖地聽從大人的話安份地坐到椅子上。

「下次上課後把你的課表拿來，時間的分配也是最基本的。」在交代事情的同時，男人一邊將餐具擺放到桌子上。當最後一把餐刀放好後，本來空無一物的餐盤上突然出現熱騰騰的食物。

哈利猜想這是跟大廳一樣，由學校的小精靈送到的……吧？

「快吃，我想你時間剩不多了。」看著桌子前發呆的男孩，石內卜提醒道，「我想瑞斗教授不會喜歡遲到的學生。」

「是！」

在魔藥教授的辦公室用完晚餐後，哈利及時趕到黑魔法防禦術教室，但是門卻打不開。

嘶嘶……

「嗯？」哈利覺得好像有聽到什麼聲音，不過他來不及思考，門就突然從裡面被開啟，而瑞斗教授像是為了迎接他一樣站在那。

大概是錯覺吧？

「時間剛好，」湯姆仍舊是課堂上那副溫柔的樣子，「跟上次一樣，先把課堂上所學的做一遍給我看吧。」

「恩，首先是……」

哈利按照湯姆的指示一遍遍用著咒語，在有些微誤差時湯姆就會在旁邊指導，並說明咒語的各種應用以及延伸例子，很快的幾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對了，在回去前，先把這些吃掉吧。」在沒發覺時，旁邊桌子上已經出現一碗麥片和處理好的烤馬鈴薯，「多少吃一點，今晚的禁閉比之前還要操勞，餓著肚子睡覺可不好。」

「……好的。」心想著不要關我禁閉就好的哈利，還是乖乖應聲默默地吃起湯姆所準備的宵夜。

之後的日子可以說是過得非常充足，除了湯姆的禁閉時間以外（在之後湯姆對他的禁閉內容不再限制為黑魔法防禦術了，就連魔法史、變形學……基本上是所有學科都納入範圍），還有石內卜的課外輔導，這讓哈利的成績大幅提升。

每次的消夜時間湯姆都會嘗試和哈利聊天，可哈利總是忙著消滅桌上的食物，所以通常只負責聽湯姆講述高年級上課所發生的小故事。

不過有時候湯姆會問一些哈利問題──

「你額頭上的痕跡是有什麼故事嗎？他的造型……挺特別的。」湯姆用著溫和的語氣問道。

「這個，應該是類似胎記的東西……吧？雖然很像疤痕，但媽媽跟我說一出生時就有了，所以應該是胎記。」平時都被瀏海遮著，沒有意外的話通常不會將這個「胎記」露出給外人看，被人突然問起讓哈利不由自主摸了摸它。

「是嗎？閃電形狀的胎記啊……」最後這話題就這樣結束在湯姆看著哈利的深邃目光中。

哈利在大廳裡聽著好友們聚在一起討論聖誕假期會去哪，這讓他有點羨慕。妙麗說今年他們家可能會去法國玩，榮恩則是會去看他在羅馬尼亞的哥哥，而奈威跟他媽媽一起去美國過……忍住！不要再聽下去了！不能加入話題，面對小山般的課外作業，時間可不能浪費在閒話家常上。

哈利努力壓住心底的渴望。

梅林知道瑞斗教授又怎麼了。本來一週才一兩次的禁閉變成一週四、五次，有時就連假日都被占用到了，這讓石內卜為他所開的課後輔導都必須暫停，因為沒時間去！

這些不打緊，重點是他關禁閉的理由讓哈利完全無法接受！

什麼叫做上課偷看別人、下課不跟教授打招呼、餐桌禮儀有待加強？有沒有搞錯，這是關禁閉的理由嘛！可不可以有理一點？

心裡雖然這麼想，哈利還是沒有膽直接去跟本校最受歡迎的教授理論……他曾經不小心看到有位赫夫帕夫學長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被其他學院的女學姐丟東西（丟最嚴重的還是史萊哲林的學姐們，居然直接拿大釜……），事實上就連葛萊分多最囂張的衛斯理雙胞胎都不敢在黑魔法防禦術上惡作劇──嘿、在課堂上灑滿玫瑰花和放煙火可不算惡作劇。

「唉。」忍不住嘆口氣，哈利又把自己埋在書堆裡。

再過兩天就是聖誕假期，但是哈利覺得隨著假期的接近，自己的理智也在慢慢地降低，尤其是現在他的理智線細得只要施一點力就會斷掉。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是假期前最後一次禁閉了，教授說明天會留時間給他整理回家的行李。

 

「按照葛萊分多的腦袋，我想這幾天來學得東西應該在假期間就會忘光吧？」

「所以今天我特地向鄧布利多申請，你可以晚一點回去。」言下之意就是，在沒完成且達到讓他滿意之前哈利都不能回去睡覺。

明白教授的意思後，哈利摸摸鼻子認份的開始他的禁閉。兩、三個月累計下來的課業不算少，小獅子花了一段時間去完成，而湯姆就在一旁看著，必要時就出聲指導。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基本原理已經是最簡單的，很難想像這點程度……你居然沒辦法掌握？」

「我記得我應該教過你了？」

「真可惜，你的資質好像比我想像更為普通。」

「一般來說，時間付出和學習成果會成正比的。」

在這段時間裡，哈利累計下來的不滿造成了他發揮嚴重失常，這使他今晚不停的被湯姆糾正，而哈利的失常也影響到了湯姆的情緒，讓這位教授即使帶著笑容，可他的的言詞越來越不友善。

教授一句一句的話語就像一根根針一樣刺在男孩的心上。

最後，哈利終於將壓在心底的情緒爆發了。

「這個不行、那個不好，時間也都給你了啊！」

「明明已經比其他同學好很多很多了，可是你還是不滿意──」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嘛！」哈利整個氣炸了，他現在什麼都不想管！身體也很自然做出他憤怒時會做的動作──

噠！

物品掉落到地板的聲音，接著就是無限的沉默。

梅林啊，他做了什麼？他剛剛是不是把桌上的東西直接砸到瑞斗教授的臉上？

看著湯姆僵在臉上的笑容，哈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爸爸、媽媽，我可能不能回家過聖誕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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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所以要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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